时隔多年又来给我时泪船添砖加瓦了。
所以其实TSN还是幽灵船吗xx
是两三年还没出圈时候写的东西,前几天在notes里翻到了,就把它贴上来。
“请问您需要什么?”
“酒。给我来度数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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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an Parker没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酒吧遇到Mark。男人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坐在卡座里,酒吧舞池里的群魔乱舞都无法干扰到他。Mark Zuckerberg一直有这样一种与世界隔离的气场,唯一能打破它的是某个Sean有些讨厌又有些看不起的人。
真是年轻。大情圣在心里这么想着,现在满心痛苦忏悔,等到以后功成名就,Eduardo Saverin不过是历史中的一颗尘埃。他抬步想向Mark走去,有人拉住了他。
“如果你再把你那些恶心的理论灌输给Mark,我保证我会打的你满地找牙。”Sean回过头,金发的男人认真的看着他,那两根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他身后侧站着一个陌生的年轻人,年轻人扫了Sean一眼,那张在Sean审美里有些阴柔的脸意外地让Sean汗毛竖立。
“好吧,好吧,美国甜心。”Sean举起手投降,“Mark是你的了。”他非常潇洒地转过身离开,一点迟疑都没有。
Chris Hughes 是全世界人民的奶妈。有他在Mark要是还能出事,那真是活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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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气熏天。”Chris皱着鼻子评价道。
“我总觉得我做错了什么。”Mark扫了好友一眼,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也许当时,我不应该——”
“Mark。”Chris喝止了他,“事情已经发生了,你没有办法制止它。你现在把你的屁股从那鬼沙发上给我移开,你不能再在这个鬼地方呆下去了。”
Mark耸了耸肩:“没人能对Facebook的COO说不能。”
“哦,美国总统行不行?”Chris嗤笑一声,下一秒,Mark感觉后颈一痛,就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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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梦到了一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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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有节奏、优雅而连绵不断的敲门声将Eduardo从房间里逼了出来,Eduardo打开房门,看到了老熟人站在门口微笑着看着他。
“Chris?”
Chris挑了挑眉:“你们真是有默契的一对。”
Eduardo愣了一下,随后他看到了Chris身后那个男人扛着的Mark,那浓烈的酒气让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不过他不厌恶那种气味,毕竟他自己现在也被淡淡的酒香气包围着。
“我就把Mark交给你了。反正你们明天还要一起打官司。”Chris说完,示意身后的男人将Mark交给Eduardo,转身走了。
Eduardo傻愣愣地抱着Mark,看了看Chris二人远去的身影又看了看怀中的人。
那张熟悉的脸——是的,那张无比熟悉的、在梦中反复折磨着他的脸——Eduardo心中突然有怒气翻滚。他想,撒手吧,把这个人扔在地上,关上房门,一切都清净了。
——但是他做得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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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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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煞的,我是说,那可是Mark Zuckerbe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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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k醒过来的时候,Eduardo正坐在电脑前研究他的报表。
他最终还是没能心无芥蒂地把Mark扔上床,他将Mark安置在了沙发上,就留他在那里自身自灭。
Mark转动身子的时候惊动了Eduardo。他转过头问到:“醒了?”
“嗯。”Mark揉了揉额头回答到。
“醒了就滚吧。”
Mark在沙发上坐起,还对自己怎么来到这里感到有些迷茫。他看着Eduardo的背影,甚至以为自己一觉醒来回到了几个月之前。
“Wardo,”于是他喊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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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慈的Eduardo Saverin 先生把水浇在了Mark 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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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了?可以滚了吗?”
“也许我做错了。”
“什么?”
“我是说,Wardo,我很抱歉我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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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Eduardo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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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在Mark的面前关上。醉鬼低下了头,摸出钱包,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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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受你的道歉,但是太晚了,Mark,这句鬼话晚了太久了。”
“我有时候其实在想,也许当年我遇到你的时候,就应该冲着你的脸狠狠地打上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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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Eduardo Saverin同意了庭外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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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也没有回过加利福尼亚。
不过有人清楚地记得,他乘上飞机离开的那天夜里,加利福尼亚大雨磅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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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t is raining.”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