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点想写的。写出来的必定ooc。最近在ojh

【双武】望乡 (咕咕咕生日快乐鸭

咕咕咕生贺。 @柊涟漪  生日快乐呀!

开头kuso向 从文案就能看出来

文案:

他是武当山上人人爱慕却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高岭之花。他冷艳而芬芳,无法抵挡的魅力让他人明知无望却还是无法自制地飞蛾扑火。

他是武当山下一个平平无奇的无名小道,涉世未深,纯洁天真,热情开朗,总是温暖着他人。

那一日,他在山脚,遇到了他——

双武。云日天x鹤无名



望乡


“云师兄又被表白了。”

“又被表白了?这都是这个月第几次了?”

“第三十一次了,这个月才过去十二天啊!唉……没办法,谁让云师兄长得这么好看,要是我们也像云师兄一样好看,也会有大把的香客们围着我们转悠的。”

“你们这些懒惰鬼,还不去干活。背着师兄在背后嘀嘀咕咕什么?”萧居棠早就察觉了这边的动静,端着师兄的架子走过来训斥。众弟子吓了一跳,见是小棠师兄,都放宽了心,不仅没有散开去,还统统围了上来。

“小棠师兄,这次是谁对云师兄表白呀?是不是哪家的大小姐啊?”

萧居棠白了他们一眼:“当我与你们一样闲?这种事我怎么知道?”

有弟子偷偷塞了一油纸包进萧居棠的手里。萧居棠不留痕迹地瞥了一眼,是包麦芽糖。萧居棠咳嗽一声:“虽然我是不知道,但是我们那好背后乱嚼舌根的小宋师兄却是不请自来讲了许多小道消息于我听。”

有人催他:“哎呀你快说呀。”

萧居棠道:“好了好了,我说就是了。我听闻这次向云师兄告白的不是个姑娘家,是个翩翩公子。家世雄厚,本人呢也是华山的内门弟子。”

有弟子啐了一口:“华山?我就没见过哪个华山有钱的。”

又有弟子弱弱反驳:“师兄这么说可不尽然……上次我在金顶乞讨——啊不是,我被人打伤在金顶,有个华山仔将他一整个钱袋都扔给了我,里面装了五十张一万两银票。”

“……他这是把买小无相的钱都扔给你了吧。”

“做梦呢,五十万买得到小无相?”

那弟子又说:“这还不止……他全身打满特技,还有好几本金色秘籍,穿的也是潮流最新款,身上带着的银票从未掉下过五位数。”

“这是武当派去华山卧底的吧。”

“不是,为什么你知道他身上带多少银票啊?”

那弟子娇羞道:“因为他后来变成我的情缘啦。”

沉默,可疑的沉默,令人痛惜的沉默。片刻沉默之后,众人似是将方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又热火朝天地聊起云日天来。

云日天是武当山上最高不可攀的那一株高岭之花。他在江湖秘传的武当高冷榜上击败掌门萧疏寒与师兄邱居新勇夺第一,连续三年蝉联武当“最想被他抱的师兄”第一名。他受众人钦慕,对于他,人们只敢远观,不敢亵玩,却又抵不住他非凡的魅力,无法自制地飞蛾扑火,向云日天表白被拒绝的红男绿女叠起来比金顶的顶尖还高。

这一日,风靡武当的云日天接到了下山的任务,要前往少林为高僧贺寿。路过山门时,他随意一扫,只见一鹤舞弟子闲闲无事地盘腿坐在一旁,见他望了过来,那弟子先是一愣,后眼睛一亮,绽出了一个灿烂的笑来。

“你要外出游历啦?一路小心。”

那一瞬间,云日天听到了春天到来的声音。

二.

云日天前往少林的路上,唾弃自己本是如此抢手的人物,他一勾唇,就会有无数男女拜倒在他的镇玄靴下,这样的自己,却被那笑容蠢得像猪一样的鹤舞弟子摄去了魂。

那弟子的脸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啊。脸也没多好看,眼睛倒是挺大的,圆溜溜的可爱的紧;还有两个小梨涡,笑起来甜的很——

云日天右手狠狠一锤,却忘了自己正在空中,这一拳下去将墨鹤的一边翅膀锤散了,一时间大轻功维持不住,险些直接从空中掉了下来。

好不容易凭借深厚的功力稳住了轻功,云日天飘然落地,还有些惊魂未定。他整了整衣领,狠狠咬牙。

这趟回去之后,他一定要问到那猪一样的鹤舞弟子叫什么名字!

“名字?我叫鹤无名。”

云日天道:“你告诉我了你的名字,我将我的名讳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我叫——”

鹤无名眨了眨眼:“我知道的呀,你叫云日天,你可出名了。”

……没有教养!怎么可以打断师兄的话!奉承我也无法挽回你已经被我扣去的那一分印象分!

“咳。你还是初级弟子?”

鹤无名伤心地点点头:“我天赋不好,学艺不精,比不上云师兄这般天资过人。其实我入武当已经很久了,但是一直都还是个低级弟子。”

云日天冷哼一声:“中级弟子都当不上,出去别说我认识你。”

鹤无名哦了一声。

云日天问:“你今年多大?”

“我及冠了。”

如此说来,便是比自己要小些。云日天冷意一收,挥袍在一旁的石头上坐下。

“基础剑式,舞来看看。”

鹤无名懵懵懂懂:“啊?”

云日天道:“我教你练剑。舞。”

鹤无名听得此言,眼中像是有点点星子亮了起来,满目的光,亮的云日天都有些坐立难安。“真的吗!你真的要教我吗!”

云日天训斥:“心不静,话又多。这就是你这么多年依旧是个初级弟子的原因。”

“哦。”鹤无名乖乖地应了一下来,亮出了剑,挑出了一个好看的剑花。

“看好啦。”他笑着说。

云日天没想到鹤无名的剑法真的这么烂,他气的冷冷地嘲讽了鹤无名整整一柱香。

他在一旁冷嘲热讽,这小道士倒是乖乖的在听,一转头小梨涡又显了出来,笑的云日天心跳都漏掉一拍。

“嬉皮笑脸什么?好好学。”

鹤无名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没有呀,就是你愿意教我练剑,我太高兴啦。脸上藏不住,嘿嘿。”

“……”

云日天的脉相已经乱的都要能弹当今江湖最知名情歌了。

“你若是不愿意离开武当,我也可以搬到山脚来住的!我真的心悦你!”

这个月第六十八次被告白,云日天今天连应付的心情都没有了,他满脑子都想着今天应该可以教鹤无名第八式了。

“抱歉,承你厚爱,在下有急事,希望姑娘能赶紧开出第二春,找到绝世良缘。”

那姑娘瞬间红了眼眶,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速度快的云日天都愣住了。毕竟教养好,云日天掏出了一张帕子,让姑娘把眼泪擦了。

那姑娘擦着眼泪,哭哭啼啼地问:“莫非你有心上人了?”

云日天满脑子都是怎么将第八式拆解的通俗易懂些,哪还知道她在说什么,胡乱地点头应到:“嗯。”应完了,他便向姑娘作了个揖,转身小轻功飞向山脚。

听得他的答复,那姑娘一颗心都碎了,止不住势的放声大哭。不是没见过哭的,第一次见到哭的这么惨的,好心人上前问了缘由,不过一下午,云日天有心上人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武当。

却没有传到山脚,因为云日天还在教鹤无名第八式。

鹤无名是不聪明,但是他学的认真。他就是这江湖上最常见的那批人,天资不足,却有一腔热血。

可又与这江湖上的常人不一样。他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纯洁天真又烂漫,像个没长大的孩子。云日天看着他笑的时候,只觉得一天的疲惫都被这笑容洗去了。

鹤无名常与他念叨镇上一小商铺里卖的桂花糕。他说那是掌柜的私藏,他每次都要磨好久才能吃上一口。他念着那桂花糕时,满眼都是星子,似乎轻轻晃动就会有星子落出来。

云日天有时候会想,也许鹤无名是天上星宿转世,不然为什么他满眼都是天上的星,甚至比那夜空里的点点繁星还要亮些?

鹤无名练剑很努力,云日天为了奖励他,下山去镇上寻了他所说的那商铺,却如何也寻不着。街坊告诉他那老板投奔了京城做官的儿子,已是三四年前的事了。寻不着鹤无名喜欢的那家桂花糕,云日天就去镇上最知名的糕点铺买了点带了回去。

鹤无名坐在石阶上,晃着脚丫等他,见云日天沿着石阶走上来,他顿时扬起了灿烂的笑,迎上去牵云日天的手:“你回来啦!”

云日天将手中的油纸包交给他:“打开看看。”

鹤无名动了动鼻子,似是闻到了那一股淡淡的桂花香,脸上笑意更盛。他牵着云日天在石阶边坐下,兴奋地打开了油纸包,入眼便是一块块白糯的桂花糕,细粉间点缀着细碎桂花,看的人食指大动。

鹤无名小心翼翼地用两指掂起一块桂花糕,放入口中。粉糯的口感,桂花的香气一瞬间盈溢口腔,鹤无名的眼都弯成了弯弯的月牙,他小口地舔着指尖,一副满足的模样。

云日天看着他吃的这般满足,心里也觉得欢喜,柔了声道:“喜欢吗?送给你的。”

“喜欢!”鹤无名猛的点点头,“真的是送给我的?”

云日天道:“奖励你用功练剑。”

“哇,子昊,你真是个好人。”子昊是云日天的字。鹤无名觉得这样比喊他师兄亲近多了,总是爱这样喊他。

想起了今早那姑娘随口提的一句话,云日天忽地问他:“你在武当这么久,基础剑式都使不会,有没有想过离开武当,去其他门派,或是做个普通人?”

鹤无名摇摇头:“没有啊。”

云日天一愣:“为什么?”

鹤无名道:“武当是我留恋的家。所以无论我去了多远,去了多久,我一定要回来。”

他的神情带着向往与眷恋,还有一丝深埋的悲伤。云日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鹤无名转头看向他,对他柔和一笑:“这样的心情,总有一天你也会理解的。”

他的笑带着一种成熟的温柔,在那一瞬间,云日天觉得自己面前仿佛不是那个甫及冠的鹤无名,而是一个饱经风霜的而立侠士。

鹤无名掂了一块桂花糕,凑到云日天的嘴边,“子昊,你也尝尝看?”

云日天将半块桂花糕含入口中,瞧着他温柔的笑,云日天忽的意动,一手捏住鹤无名的下颚,低下头去吻他。半块桂花糕留在了鹤无名的嘴里,似是要化在这唇舌交缠里。一吻方罢,云日天退开,鹤无名瞪大了眼,双颊比姑娘摸的胭脂还红。

“你你你你你你你你——”

云日天笑了。

“还觉得我是个好人么?”

在“云日天有意中人”这个谣言传到华山之前,云日天终于将鹤无名放在了心尖,牢牢地护了起来。

山中无甲子,春去秋又来。虽是定了情,云日天依旧不改严师本色,将鹤无名批评的体无完肤,他口里吐出的冷言冷语,比那华山誓剑石还冷。好在鹤无名是越挫越勇的性子,也不见他委屈,偶尔云日天没把握方寸,骂得很了,鹤无名红了眼眶,他便将人搂入怀里,亲亲抱抱,一盏茶的功夫都不用便将人哄好了。

两人便在练剑与嘲讽中亲亲我我,如此便是一个甜腻的秋。自那场金顶悲痛大哭后,向云日天表白的人少了一大半,多少少侠每日以泪洗面,多少姑娘咬着帕子狠狠地猜到底是谁偷走了云道长的心,据闻钦慕榜前三家里的窗户都被石子砸破了好几扇,夜里菜都被偷的一干二净。

还有人不死心去问,云日天直白道:“没错,我有情缘了。他于我是世间独一无二的。详细信息无可奉告。”冷酷又直接,江湖人们一边锤着地痛苦,一边大嚎云日天最帅。

其在江湖“最想与他谈恋爱的男人”榜一飞冲天,整个秋天都挂在榜首没下来过。

入冬的时候,鹤无名突然病了,身体状况急转直下。

云日天想去看他,却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他步至山脚,果然又见鹤无名坐在老地方等他。

云日天大步上前,将人拢入怀中:“入冬天气寒了,怎地还是只穿了这么点?你又病了,也不懂的寻个袄子披上。”

鹤无名抬头对他笑:“我想着你该来了,就不觉得冷啦。”

云日天听的他这么说,也不觉得冷了,只觉得一股暖意护住了心窝,沿着筋脉发散开来。

云日天问他:“我还不知道你住在哪呢?我陪你回家去吧,以后你也别老在这里等我了,我去你家找你。”

鹤无名摇摇头:“我喜欢来这儿等你。”

云日天皱眉:“你不愿带我回家去?”

鹤无名糯糯道:“我家……很乱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打扫过了。”

云日天戳他的脸蛋:“那我更要跟你回家去了,帮你好好打扫打扫。”

鹤无名挣扎道:“这种事怎能让你来做!下次吧!等我收拾好了……下次就带你回去。”

云日天说:“你现在还病着,无需费心。等你病好了再收拾也不迟。不如这几日你便安心在家中养伤,等你病好了再来寻我。”

鹤无名又摇头:“我不要,我想天天见你。”

……这蜜抹过的嘴!

云日天忍住把病人吻到窒息的冲动,他将人搂的更紧:“乖,听话,你本就虚着,可不能再添风寒了。”

鹤无名坚持:“我想见你。”

云日天妥协:“好吧,可你明日要多添些衣裳。”

鹤无名乖巧地点点头。

一声惊空遏云的鹰唳,一只黑鹰在空中盘旋,俯冲而下,离得地面近了才放慢速度,轻盈地落在了云日天的肩头。云日天与他熟的很,顺毛逗弄了一番,才打开他脚上绑着的小竹筒。竹筒里面藏着一张闻道才的飞书,说有事相商,要他速回武当一叙。

云日天皱眉:“无名,我要离开了。”

鹤无名疑惑地去看那纸条,见上面是闻道才亲笔,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抿了抿嘴道:“那我先离开了。”

云日天问:“你真的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吗?”他又不舍地将鹤无名搂的更紧了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鹤无名变得瘦了些,整个人轻的仿若一张纸,随意一扯便碎了。

鹤无名摇摇头。

云日天松开怀抱,站起身,低头整了整鹤无名的衣领,将他的衣领口收的更小些。

“我不想走,我还想留下。”鹤无名突然轻声说道。

云日天去看他,鹤无名抬着头,默默地盯着自己死命瞧,那眼神,似是要将云日天的音容笑貌牢牢地刻进脑海里。

云日天揉了一把他的脑袋:“师命难违。你回家好好休息,明日我再来见你。你不是喜欢吃桂花糕么?明日里你若是身子好些了,我们一起买桂花糕去。”言罢,他转过身,却被鹤无名拉住了衣角。

云日天疑惑地转头去看他。

鹤无名欲言又止。一阵沉默后,鹤无名对他微微扯了扯嘴角。他近日很虚弱,就连笑都带着疲惫。

“下次,带我一起去金顶看日出吧。”

他放开了衣角,轻轻说:“再会啦。”

那日之后,鹤无名失踪了。

“啪!”云日天一巴掌啪在红木桌上,震得桌后的黄乐吓了一大跳,笔上一顿,墨顺着笔尖落下,在雪白的宣纸上留下两点墨,慢慢化开。

黄乐叹了口气,他将宣纸收起,搁下笔,无奈地抬起头问云日天:“你到底想怎样?”

云日天冷冷道:“我要找到我的朋友。”

黄乐苦笑道:“我的云师弟,云大爷,我是真的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是谁,更不知道他住哪儿。他要真是武当弟子,我负责课业这么久了,我定是有印象的。之前弟子名册我也求来给你翻过了,你瞧见了的,鹤无名,武当十年来的弟子名册都寻不着丁点关于这人的记载。”

云日天道:“他穿着鹤舞衫,你说他不是武当弟子,他身上那件是偷来的不成?”

黄乐道:“说不定是他兄弟的衣服呢?我没瞧见就是没瞧见,册上没记载就是没记载,你天天这么缠着我,除了给我增添点麻烦讨得着什么好处?不如你放过我吧,再下山去等等,指不定你那小兄弟就回来了呢?”

云日天道:“我等了他四天,他从不失约。”向来是鹤无名等他,从未有他等鹤无名的时候。风雨交加也好,晴空万里也好,鹤无名总是站在那里,带着熟悉的笑等着他。

黄乐恨不得抱住头,寻个洞将自己埋了,这样他就不用再应付那什么首富,也不用再面对云日天了。

他大声道:“我真的不知道鹤无名是谁!云大爷你行行好你就放过我吧——”

“我知道!”一声弱弱的呼喊打断了黄乐,两人转头看去,一个束发年纪的小师弟站在云日天身后,探着头瞧黄乐,“黄乐师兄!我来交课业!”

云日天转身看他:“你说你知道什么?”

小师弟说:“哦,我知道鹤无名叔叔呀。他与我爹爹是总角之交,我常听爹爹念他呢。”

云日天急道:“那你可知道他人如今在何处?”

小师弟说:“啊?鹤叔叔已经故去多年了。”

云日天忽闻此言,目眦尽裂,若说出这话的人不是师弟,此时早就亡于他的剑下。他挥袍怒言:“你有什么依据!”

小师弟被他吓了一跳,悄悄退后一步,壮着胆子道:“我每年都去看他呀!爹爹说那已经是十一年前的事了,鹤叔叔下山时保护了一个被富商欺辱的姑娘,那富商买通暗影中人,将他杀了,尸骨都寻不着,爹爹只能在山脚为他立了个衣冠冢,每年清明爹爹都会带我们去看望他。”

云日天身形一晃,若不是身后有红木桌抵着,许是要跌坐在地上。他转头看向黄乐,黄乐见他那副模样,便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黄乐苦笑着站起身:“我知道了,我去将十一年前的卷宗取来。”

小师弟一跺脚,大声喊他:“黄师兄,你别急着走呀,我课业还没交呢——”

云日天只觉得荒谬至极。黄乐的动作很快,一盏茶的功夫便取了一本泛黄书册来,交与云日天手中。云日天颤着手翻阅,一目十行地读,终在翻了大半本书后看着了那人的名字。

“十月初九,初级弟子鹤无名卒于暗影中人。缘起江湖仇杀,尸骨无存。无名在世时常与师兄弟往来,闻此噩耗,数名弟子主动请缨手刃仇人。十一月初一,富商死,鹤无名案了结。”

云日天顿感头晕目眩。他谢过黄乐,转身离开,一步一步步行在太和桥,艳阳高照,他却觉得遍体生寒,恍惚如行尸走肉。

云日天攀着石质桥栏,低下头去。他眼前浮现起与那人的一幕幕,最终定格在两人初遇时的那一笑上。

许是下雨了。云日天的脸上划过一抹湿痕。

那人笑着说:“你要外出游历啦?一路小心。”

雨水便决了堤。

尾声

日前武当下了场大雪。

他低头看去。

武当山脚的雪已经融了。

鹤无名常喜欢缩在那角落等他。如今,积雪已经融了,化作的雪水洗去了尘埃,也洗去了过往的痕迹。

“武当是我留恋的家。所以无论我去了多远,去了多久,我一定要回来。

“这样的心情,总有一天你也会理解的。”

鹤无名倦恋的神情又浮现云日天的眼前。那时云日天读不懂,也未想着去读懂。

留恋的家。

对于我来说,能让我想起与你的过去点滴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云日天还想不明白。他不知自己是在白日里撞了鬼,还是被一抹不肯消失的执念缠上了?

他相信与那人的相识是真实的。因为那笑是真的,那触碰自己的手也是真的。

只是不知那人站在望乡台回望武当时,会不会想着最后看一眼自己?

云日天剑匣内的剑出鞘,他握住剑柄,不顾来往路人眼光,舞了一出最耀眼的剑。最后一个动作收势,剑回匣中,云日天不再留恋,转身回了武当。

或许是庄周梦蝶,或许是蝶梦庄周。

过去种种不过一场荒谬的梦。

“你舞剑给我看好不好?”

云日天一蹙眉:“你当我是卖笑的歌女?”

鹤无名叹道:“我也想帅气地舞剑,只是我资历尚浅,学艺不精,总是不及师兄们舞的好看。”

云日天道:“剑是兵器,不是装饰。对于武当弟子来说,重要的是剑法的本质,而不是剑法的华丽。这样吧,只要等你能穿上重阳套,我就舞剑给你看。”

鹤无名一瘪嘴:“小气鬼,不想舞给我看就直说,我不看就是了。”

云日天恨铁不成钢:“你怎的就这么没自信?重阳套而已,有我陪着你,绝对会有你穿上它的一天。”

鹤无名拉着他的手,目光一亮:“你要一直教到我穿上重阳套为止,可不许反悔!”

云日天潇洒一笑。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终。


鹤无名死了,云日天见到的是他留恋武当的残魂。

咕咕咕生日快乐!BE这个锅我不背,都是她说想看BE的!

鹤无名真的特别可爱,在我脑海里特别可爱,我连他笑的样子都想像出来了,没写出他万分之一的可爱,我很难过。


有一个友情附赠的自嗨番外。(脑洞来源花花

云日天:我为什么叫云日天?

三墨:某咕指定要求。

云日天(撸袖子):……打一顿。

鹤无名:为什么文里有我喊子昊,却没有子昊喊我的字呢?

三墨:因为我实在是受不了日天两个字从我无名宝贝的嘴里说出来1551,所以绞尽脑汁给日天想了个字。子昊,昊是日天并在一起!但是我懒的再取一个了,所以日天没喊过你的字呢。

鹤无名:……

云日天:(停下砍咕咕咕的手,转身)你也给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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