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点想写的。写出来的必定ooc。最近在ojh

【御泽】Rain

灵感来源是超级橘子的Rain

但是其实写到后面和这首歌的感觉一点都不搭了(。)无所谓就这样吧(喂)

时间设定是泽村大学即将毕业,御幸已经是炙手可热的职棒选手。


你话也别说泪也别再流就跟我走

犯错的时候坚决的要走

乌云密布天空突然开始下起了雨

穿过我的头发我的身体我的心

Rain rain rain rain rain rain

又是谁把雨伞落在了那家咖啡厅

淋湿了谁谁又为谁感到担心

雨滴雨滴敲打我的心



       天空开始下雨。

       御幸一也一个急拐将跑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库,他身后是烦躁的喇叭声,和雨滴敲在后车盖上的声音。他不知道是不是有记者跟着他,他也不在乎明早起来著名棒球职业选手违反交规是不是会占据新闻头条,他掐断了球队打来的电话,戴上了墨镜,拿出口罩,压低了自己的鸭舌帽,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他从车后座拿出了伞,急急地推开了车门。

       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他撑开了雨伞,低头打开了手机上的地图,步伐匆匆地走向他的目的地。他在门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边的人,他收起了伞,推开了咖啡厅的门。

       “先生,你是几位用餐?”服务生上前招待他,因为他全副武装的打扮一愣。

       “我找朋友。”御幸摆了摆手,将伞插进一旁的伞筒里,大步向他所寻找的人的卡座走去。

       那个傻瓜背对着他,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到来。他走到他的面前坐下,看着这人浑身湿透,捧着一杯热茶慢慢的在嘬。

       “啊!御幸前辈!”看到御幸的到来,泽村眼睛一亮,对他露出了还算灿烂的微笑,“你是来接我的吗?”

       “不来接你,难道还是来看你笑话的?怎么还是湿的?为什么不问服务员要一条毛巾擦擦干?”

       泽村说:“擦过了,雨下得太大了,得回去换衣服才行。”

       “那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御幸一也站起身,拉着他去结账,“赶紧跟我回家。”

       泽村被御幸拉着哏呛着往前,御幸直接扔了一张大面值纸币在柜台,拿出了伞筒里的伞,撑开黑色的大伞搂着亦步亦趋的泽村走出来咖啡厅。

       雨越下越大,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街上人来人往,御幸一也搂着泽村,生怕这人又被雨淋着了,一边走还一边教训他:“淋着雨走,你是白痴吗?我要是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要一路淋着雨走回家?”

       他抬起头对御幸勉强地露出一个微笑:“我身体好得很,不用担心。”

       ——这样的状况还不用担心?御幸一也的内心烦躁到不行,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泽村的大学将那些混账一个个都抓起来暴揍一顿。若不是他正好打电话给泽村,喝令他去咖啡厅等着自己,这个人怕是真的会精神恍惚到淋着雨走回家,毕竟高中的时候淋着雨训练的事他也做过,当时若不是克里斯前辈的开导,天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阴霾。

       只是现在他身边的人只有御幸一也,而不是克里斯前辈。

       御幸一也只觉得无端的烦躁。他搂着青年的手又紧了紧,迈开的步伐又更大了些。他一路拽着泽村进了停车场,将他塞上了车。

       “回家?把你家地址发给我。”

       泽村沉默的点点头,低头摆弄手机。御幸调出地图,转动钥匙发动了引擎。


你话也别说泪也别再流就跟我走


犯错的时候坚决的要走


乌云密布天空突然开始下起了雨


穿过我的头发我的身体我的心


Rain rain rain rain rain rain


       一路无话。泽村的头抵着窗,双眼无神地盯着窗外。御幸一也看着雨刮器左右摇摆,手指在方向盘上不耐烦的敲击。金丸给予的情报很模糊,似乎是与七嘴八舌的队员有关。泽村如今又是一副失落的样子,就算是御幸也知道现在不能去揭他的伤口。他只是推测泽村被同队的队员说了很过分的话,导致他又进入了这样的低潮状态。

       这本来是一个难得的休假,御幸一也开了一罐啤酒坐在沙发上打开手机,突然想久违地确认一下后辈的情况,谁料电话一接通就得知了这个白痴淋着雨回家的消息。御幸一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会这么担心这个白痴的状况,他只知道在他大脑能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对泽村下了命令,让他走到最近的能躲雨的地方等他。

       泽村难得地没有大声地反驳,或者违抗他的“命令”。御幸抓起手机钱包和钥匙就离开了家,钻进了他的车里,一收到地址就刷地启动跑车冲了出去,甚至无暇去管家边是否早有昏昏欲睡的狗仔在等着他的出现。

       泽村究竟怎么了,他应该怎么做?来自很久没有见面的前辈的突然关心是否会显得太唐突?他们很久没有相聚了,不过电邮还是在有一封没一封地在发。泽村空闲的时候会编一条很长很长的短信给他,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像倒豆子一样告诉御幸,御幸从训练中得到解放的时候会查看他的手机,读完之后回信给泽村。偶尔他能及时的回,偶尔他不能。他很忙,泽村也很忙,一来一回有时需要耗上好几天的时间。

       御幸有时候也会想,是否所有泽村的熟人都能收到泽村编辑的长条短信,比如说仓持。或者也许仓持每周都会和泽村通话,也许他们过不了多久就会碰上一面。泽村与仓持之间的友谊是深厚的,是时间无法磨灭的,而御幸,他总是会想,泽村发出的短信的收件人到底是“高中时期搭档过的捕手”,还是“御幸一也”这个人。

       就像他也会思考自己所回复的是“烦人的后辈”,还是“泽村荣纯”一样。

       他用余光去瞥一言不发的泽村。他换了个姿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御幸踩下脚下的油门,觉得心中愈发地烦躁不安。他该怎么做?他该怎么说?如果是克里斯前辈的话会怎么做?他的脑海中一团乱麻,层出不穷的疑问将他困在其中。

       他为什么在这里?为什么是他在这里?

       泽村荣纯对于他只是普通的后辈,还是某一类特殊的人?

       问题的答案呼之欲出,又好似天边的流星一样遥不可及。

       他心中隐约有了一个能解决所有问题的答案。那是一个他最熟悉的答案,是一个只有他能回答的,金丸不行,仓持也不行的答案。

       御幸一也调起了转向灯,手握方向盘打转车辆,向他心中的答案驶去。


又是谁把雨伞落在了那家咖啡厅


淋湿了谁谁又为谁感到担心


雨滴雨滴敲打我的心


       御幸一也的车在练习场门口一个刹车。

       泽村因为这急刹车的惯性身体前倾,他稳住身体,靠回靠背上,奇怪地转头看向御幸。

       御幸开口了:“喂。”

       “我是不知道你在纠结什么,但是你就是你吧?上周末的比赛我看了转播录像,你投的很棒,好球带使用的很完善,我不知道你被说了怎么样的话,但无非就是被不相关的人指手画脚了吧?

       “棒球上的事情,就用棒球来说话吧。”

       他将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拉着泽村下了车。

       “喂,御幸前辈,这可不是我家附近,你要带我干什么?”

       “投球。”

       泽村被他拉着不由自主地往前走:“我说……这样不好吧。”

       “出事了我负责。”御幸将球塞进泽村的手套里,戴上了捕手面具与防具,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你现在只要负责专心投球就好,投你最熟悉的球种。”

       泽村看着御幸跑到本垒捕手格蹲下,高中时期熟悉的感觉又笼罩了他。他低头看了眼手套,手里转了转球,下定决心迈开步伐,扔出了第一球,是他最擅长的直球,目标红心。

       “啪!”

       “声音不是不错吗,好球。球路偏高了,往下压一点。”御幸将球扔回给他,“再来!”

       泽村微微瞪大了眼睛,他感觉身体内某一处传来了引擎的轰鸣声,并且逐渐的越来越响,越来越响。他的手指在白色的硬球上摩擦,慢慢扣在了棒球的缝线上。

       Numbers。

       他们所创作的最强的作品。

       “啪!”“啪!”“啪!”

       一球接一球,泽村的眼中燃起了炙热的光。他喜欢球被投进手套里发出的声音,这个声音带着他回到了六七年前的那个夏天,带着他回到了那个将啤酒肚学长三振的夏天。那时他还是个毛头小子,只会把“直球”投进那个等候着的手套里,可如今他所掌握的球种越来越多,他已经经历蜕变,化茧成蝶。

       球被重新扔回他的手上:“你想被结城学长轻轻松松轰出去吗?球路太甜,再来!”

       御幸开始逐渐对他发出暗号和指令,泽村惊讶地发现,即使过了这么久,那些指令他依旧烂熟于心,回应那个手套的心情就像沉睡在他身体里、终于被唤醒的野兽一般咆哮着渴望得到释放。他的手指在棒球上摸索,右脚大力踏出,甩动手臂,用指尖将球掷了出去。

       零缝线,四缝线,二缝线,卡特球改,内角,外角。曾经未完成的,如今集大成的,他们的作品。泽村的投球越来越畅快淋漓,高中时期的御幸严密监控他的投球数,少有像现在这样由着他想投多少投多少的时候。

       因为他知道,今天泽村需要的不是控制,而是释放。被囚禁在郁郁寡欢之中,等待破笼而出的热情。泽村荣纯一直以来都是那个在球场上大吼大叫的人,沉寂是无法与他挂上等号的词。

       “好啊!”一声怒吼。御幸努力不让自己的嘴角上扬的太明显。自己已经多久没有接过他的球了?泽村也好,自己也好,他们都在等着这个机会。

       ——毕业之后,依旧还能继续创造作品的机会。

       我们所创造的东西,究竟能被发挥到什么程度?你和我之外的人,又能将它发挥到什么程度呢?泽村不会承认,御幸也不会,只是在寂静无人的夜里,在车流里敲着无序的节奏等待着信号灯变换的那些时刻,偶尔这样的念头也会一闪而过。

       只属于你我的作品。只属于你我的投球。分开之后彼此成长到了什么程度是通过眼睛无法感觉到的事情,只有那特殊的球砸进手套正中央时发出的声音才能将分离时的故事一一剖析。

       Numbers21。最后完成的一份作品,被泽村稳稳地投进了御幸摆着的手套里。

       “哈哈哈哈哈!好啊!”

       “我做到了!”男孩喘气如牛,大吼着向他奔来。御幸站起身,张开手臂迎接他。

       “你做到了。”

       人体的温度猛得撞进了他的怀里,属于泽村的热度透过相接触的皮肤在御幸的五脏六腑流窜。

       所有缺失答案的问题都在这一瞬间迎刃而解,就像球最终总是该落进手套里一样简单。

       他们相拥,相吻。

       泽村的手抚上了他的颈,突然的唇齿相接,可是却又是这样的自然。

       御幸惊讶地发现这个吻居然如此轻松。

       就好似他早在某些未知的梦中演习了千千万万遍。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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